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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派已入選奧斯卡獎項 獨家解密李安家鄉(xiāng)

2012-12-16 11:19

摘要:國家旅游地理12月16日(姚明) 美國電影藝術與科學學院(以下簡稱影藝學院)14日公布由282部影片組成的第85屆奧斯卡獎最佳影片初選名單。在好萊塢頒獎季一直保持領跑態(tài)勢的史蒂文斯皮爾伯格執(zhí)導的傳記大片《林肯》和奪標呼聲甚高的李安3D新片《少年

    國家旅游地理12月16日(姚明)美國電影藝術與科學學院(以下簡稱影藝學院)14日公布由282部影片組成的第85屆奧斯卡獎最佳影片初選名單。在好萊塢頒獎季一直保持領跑態(tài)勢的史蒂文·斯皮爾伯格執(zhí)導的傳記大片《林肯》和奪標呼聲甚高的李安3D新片《少年派的奇幻漂流》等多部大片順利上榜。
 
    作為首位獲得奧斯卡獎的華人導演,李安作品《臥虎藏龍》、《斷背山》、《理智與情感》、《色·戒》都深受影迷喜愛。而《少年派的奇幻漂流》是他的首部3D電影,加上這個故事題材非常特別,曾被公認是不可能拍成的電影, 一開拍就獲得極大關注。目前在全球公映后,獲得較高的贊譽聲和良好的票房收入。
 

    
   李安和扮演派的男演員蘇拉-沙瑪在一起



3D技術支撐了李安的情感表達

 

[地理解密]  李安——江西德安之子


    “我這個長子讓爸爸充滿了期盼,他給我取名‘李安’,一來是老家在江西德安,二來是爸爸來臺灣時搭乘的輪船就叫‘永安號’,當年他可是死里逃生。”

               ———摘自《新聞人物》2006年4月刊專訪中李安的自述。

                               

    2006年4月18日,在德安縣豐林鎮(zhèn)干部帶領下,筆者和縣臺辦的干部慕名來到臺灣名導李安的老家烏石門,有幸找到了李安父親當年的三位老夥伴,現(xiàn)場瞻仰了李安家的祖墳,尋訪了李安家的老宅遺跡,對李安的父親及老家的家族史有了更清晰的認識。 

    老輩的深情追憶 

    烏石門是德安縣豐林鎮(zhèn)的一個小村莊,緊挨著昌九高速公路,距縣城不到五公里,有德白公路穿村而過。村干部把我們帶進村口一家小賣鋪里,有三位精神矍鑠、耳聰目明的老人家早早地在那里等候著我們。村干部介紹說,這三位老人都是李安父親李升當年的夥伴,年齡都在七、八十歲。還未等我們提問,三位老人便爭著拉開了話閘。 

    “李升老哥可是個難得的有情有義的好人呵”,八十歲的曾繁忠長長地吁了口氣,“小時候的李升就被父親李飛鴻送到上海讀書,一年難得回來一次,所以我們很少在一起玩耍。1946年,李升學有所成,當上了省內崇仁縣的縣長,光宗耀祖,名傳鄉(xiāng)里。第二年,國民黨在烏石門瘋狂抓壯丁,我僥倖逃脫,幾經(jīng)輾轉到崇仁縣投靠李升。李升非常熱情地收留了我,并安排我做了一名工友,相當于現(xiàn)在的通訊員。在崇仁的一年光景,李升總是想方設法照顧我,從沒有叫我干過重活。要不是李升救了我,我可能連命都沒了。1948年李升辭職回了家,看到貧苦人家的孩子老大了都上不了學,他就私人出資在縣城創(chuàng)辦了一所中學,讓很多沒錢上學的孩子免費就讀。1951年土改開始,李升擔心局勢對自己不利,就決定遠走他鄉(xiāng),到臺灣避難。臨行前,怕盤纏不夠,就向我借了一個2.7毫克的金戒指。令我沒有想到的是,1979年他從臺灣給我匯來了200美元的戒指錢。李升老哥真仁義啊,幾十年了,絲毫不提他當年對我的照顧,連一個小戒指他都記得。” 

  73歲的戴忠鈿婆婆接過了話茬:“要論起來,我爺爺與李升是同一個輩份的呢,當年我家就住在他家隔壁。他家雖然比較富有,但都是靠辦磨坊,做的是正經(jīng)生意,從不放高利貸,剝削窮人。李升家是方圓幾里有名的書香門第,個個知書達禮,心腸和善。1951年,上面來的工作組將他家定為地主,受盡了苦,我們村里人可沒有一個遭踐過他的家人,都悄悄地給他家送米送衣呢?,F(xiàn)在好了,他兒子有出息了,老李家總算是可以揚眉吐氣了。” 

    坐在邊上的楊士志老人微笑著開了腔:“我今年84歲了,記得比李升老哥整整小四歲。當年他和德蓮結婚的時候,我還去看過呢。他個子高,長得很俊,媳婦胖胖的。他們家的人取的名字都好聽,什么靈兒,敏兒,瑞兒,蓮兒……” 

    祖墳墓碑上“李安”二字 

    戴忠鈿婆婆對李安一家最熟悉,在我們的要求下,她領著我們去看了李安家的祖墳。李安家的祖墳離村里僅有幾分鐘的路程,在一棵參天古樹旁,一字排過去共6座墳,分別是李升在大陸的妻子楊德蓮、哥哥李屏鈺、父親李飛鴻、祖父、祖母及李升的母親張清秀的墳墓。墳上插滿了鮮花,戴婆婆說每年清明節(jié)時李升在南昌的兒子李翰靈都要回來掃墓的。 

    “看,每座墓碑上都刻有李安的名字”,同行的臺辦干部驚喜地叫了一聲。真的,李安、李崗的名字都有,而且非常清晰。不過我們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新問題,就是每座墓碑上都沒有李升的名字。莫非是抱怨李升去臺灣后好久不給家里來信,或者是只載后輩人的名姓,總之是不得而知。楊德蓮墳墓的碑文引起了我們的興趣,上寫:母親一生歷經(jīng)坎坷,是不平凡的一生。正如《調寄臨江仙》所云: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 

    據(jù)說,當年的德蓮賢惠勤勞,能歌能舞,還會寫詩。李升當縣長時,德蓮就是他的一名得力助手。李升遠涉臺灣時,德蓮變賣了所有的金銀手飾給他當路費。李升走后,德蓮一直未嫁,而且頂著常人難以承受的壓力將四個兒女撫養(yǎng)成人。楊德蓮還有一手很好的針線活,她就靠幫別人做針線度日。她樂觀開朗,家里那么難,每天一邊做活,還一邊唱著歌的。 

    瞻仰完祖墳,戴婆婆還領我們去看了一下李安家的房宅舊址。老宅位于烏石古村的中央,佔地有兩三畝,座西朝東,人說是一塊風水寶地。可惜由于文革破壞,現(xiàn)在是片瓦不存,連墻基都無法找到。從前的烏石村也是進出德安的一個重要渡口,村東的博陽河過縣城入鄱陽湖,村南有一個觀音閣,一年四季青煙繚繞,香客不斷,有一眼清泉長年不涸。

 

    “李安”之名傳遍鄉(xiāng)里

 

    李翰文是李升在大陸唯一的親侄子,也是李安的堂兄,現(xiàn)在就生活離烏石村不遠的橋頭村桂家垅孫家。在李翰文的家里,他熱情地接待了我們。我們試著問他是否知道李安的近況,只比李安大四歲的他脫口而出:“今年他拍了一部叫《斷背山》的電影得了奧斯卡最佳導演獎嘛,村子老老少少早就知道了,連我孫子都曉得。” 

    李翰文告訴我們,1980年伯父回來探親時,曾見過伯父一面,還有堂弟李崗。李安同父異母的哥哥李翰靈現(xiàn)在南昌鐵路局,姐姐李亞蓮定居廈門,他們經(jīng)常關注臺灣親人的消息。李翰靈每年清明都要到祖墳祭掃。去年得知伯父去逝,李翰文傷心不已。伯父走后,李翰文無時無刻不在思念遠在臺灣的親人,通過各種途徑打聽情況。前不久,聽說堂兄李安成了名人,他激動了好一陣子,逢人就說。說話間,李翰文從電視柜的抽屜里拿出一大摞光牒,全是李安拍攝的電影,有《臥虎藏龍》、《飲食男女》等等。李翰文說,真希望堂弟能回家來看一看,老家的面貌已經(jīng)大變樣了。 

    據(jù)了解,近年來,德安縣有關部門加強了名人效應的宣傳,李安就是重點宣傳的對象之一。打開德安縣官方網(wǎng)站“德安新聞網(wǎng)”的“東佳話苑”欄目,有一個子欄目叫“德安名人”,就能看到“名導李安”專題,網(wǎng)站經(jīng)常更新,已經(jīng)收集到了48條有關李安的動態(tài)報道。(李詩彪 萬普貴)



 

[李家軼事]拒上央視認弟弟 李安姐姐道真情


 

  李亞蓮手捧父親李升的照片,追憶往事

  非常視點:

  2007年12月27日,以影片《色·戒》而獲第64屆威尼斯電影節(jié)最佳影片金獅獎的臺灣著名導演李安走進了央視《藝術人生》演播大廳,在長達兩個多小時的采訪中,此前被江西人炒得沸沸揚揚的李安與他大陸的哥哥姐姐相認的感人場面并未如期出現(xiàn)。這一“意外事件”引起了江西人的種種猜疑。同父異母的大陸兄姐為何沒跟李安相認?近日,李安姐姐李亞蓮,含淚首次披露了個中緣由。

 

  輾轉五次被送人

  不知生父在何方

  

  2007年12月24日晚10時許,家居南昌的李亞蓮突然接到江西省德安縣臺辦的領導打來的電話稱:“央視的《藝術人生》欄目27日采訪李安,我們希望你和你哥哥于26日趕到北京與李安一起錄制節(jié)目,也好讓你們分散了50多年的兄妹與李安相認,請務必作好準備,26日我們將派專車送你們去北京……”

  放下電話,李亞蓮心情久久不能平靜:看來,隱瞞了半個世紀的姐弟關系將要“見天”了。

  李亞蓮1949年6月出生于江西省德安縣烏石門村,父親李升時任教育部主任秘書,家有一棟五井大宅院,還在九江開了一家“恒裕商行”,在德安有權有勢。可是,李亞蓮出生之際,正逢國民黨政府岌岌可危,情勢所迫,父親李升已于亞蓮出生兩個月前到了歐洲。

  幾乎一夜間,一個顯赫的家族就衰敗了;但由于李升的特殊背景,其家人的命運從此多舛不平……

  亞蓮一出生,就隨母親進了監(jiān)獄,雖然一月后母女恢復了自由,但家貧如洗,母親楊德蓮養(yǎng)活不了四個兒女,便將二女兒李翰敏送給了李升的一個同事,而將李亞蓮送給了當?shù)匾恍拯S的農會主席??蓻]多久,養(yǎng)父養(yǎng)母又因感情不和離異,隨后李亞蓮連續(xù)四次被轉手送人。最后,曾在李家打過工的李飛鳧、駱金秀夫妻收留了她。

  1966年,“文革”開始,正念中學的李亞蓮被打成“資產(chǎn)階級臭小姐”而挨了批斗。李亞蓮在校呆不下去了,就回到了烏石門,先是做教師,后因家庭成分不好被除名;不久,她又參加了大隊宣傳隊,也因成分問題被再次除名。

  萬般無奈,深受成分之累的李亞蓮于1966年底,在養(yǎng)父母包辦下,嫁給了德安縣城比她大10歲的工人陳通會。1970年,李亞蓮在德安棉紡廠工作時生下女兒;1974年,李亞蓮在縣工具廠當電機修理工時,又生下兒子。

  丈夫陳通會本已做到了副廠長,可受累于李亞蓮的“家庭問題”,組織問題一直未能解決,為此,陳通會對李亞蓮充滿了怨氣,甚至鬧過離婚,每次都是看在兩個孩子的份上作罷。

  1980年,德安縣成立了臺辦。

  3月的一天,臺辦的人突然找到李亞蓮:“我們有你父親李升的消息了,聽說他在臺灣!”

  李亞蓮嚇得臉色都變了:正是因為父親的出走和身份問題,她五次被送人、多次被推上批斗臺、多次砸了飯碗,歷盡千辛萬苦……臺辦的人見她心事重重的樣子,就說:“時代變了,我們來找你,是想請你介紹一下你父親的基本情況,另外給父親寫封信……”

  李亞蓮稱要跟哥哥李翰靈商量一下。

  父親離開大陸后,李翰靈一直跟母親生活在一起,1962年考入九江衛(wèi)校,畢業(yè)后分到南昌鐵路局工作,目前定居南昌。兄妹商量好后,分別給父親寫了一封信,介紹了母親和兄妹家的情況。

  李亞蓮交信時,臺辦負責人特地表示:“有啥困難盡管反映,我們將盡力解決!”當時,李亞蓮便試探著問:“我能換換工作嗎?”那負責人說:“根據(jù)政府對臺胞家屬的政策,銀行和供電局兩家單位隨你挑!”李亞蓮回家便把好消息告訴了丈夫陳通會。

  哪曉得陳通會怕?lián)Q了工作的李亞蓮會離他而去,竟然不同意她換工作,她只得仍干電機修理。

  但此后,李亞蓮跟臺辦的聯(lián)系就多了,幾乎每年都要參加縣臺辦的中秋茶話會。祖國對臺政策的改善,讓李亞蓮看到了生活的希望,于是,她大膽承包了工具廠電機修理門市部——李亞蓮竟成了德安縣第一個“吃螃蟹”的女人。

  

  四十年后父女認

  只有安弟未謀面

  

  1982年年初,臺胞袁定年從美國繞道回德安探親。李亞蓮邀二姐袁瑞兒一起找到袁定年打聽父親的消息。袁一見到李亞蓮就脫口大叫:“啊,你就是李升的女兒吧,你的動作和笑很像你父親!”聽了這話,李亞蓮很激動,第一句話就問:“我父親還活著嗎?”袁定年笑著說:“活著,他活得很好!”李亞蓮倍感欣慰,還把寫給父親的一封信和姐妹倆的照片交給了袁定年,托他帶給父親。

  袁定年告訴李亞蓮姐妹,她們的父親李升在臺灣很有名的臺南一中當校長,在臺灣又成了家,并且生了孩子,但詳情他尚不清楚。

  信被袁定年帶走后,很久沒有回音。直到1988年的端午,德安縣磨溪鄉(xiāng)一位名叫傅義淼的臺胞回鄉(xiāng)探親時,李亞蓮才得知了父親一家的詳情。

  傅義淼跟李升來往密切。他告訴李亞蓮,李升在臺灣生了兩個兒子,大兒子叫李安,小兒子叫李剛。

  傅義淼還說,李安在紐約大學學習期間,就拍攝了《追打》、《我愛中國菜》和《棒藝術家》等16毫米電影作品,1982年拍了《蔭涼湖畔》,是個才子。李亞蓮得知這些情況后非常高興,又托傅義淼給父親帶了一封信。信中,李亞蓮跟父親說,母親至今未改嫁,這邊全家都非常想念他,邀父親有機會回家看看。

  這封信如愿到了李升手中,并馬上給李亞蓮寫了回信,稱一定要回來看看。兩個月后,烏石門一位名叫劉俊楠的臺胞回來探親,李升還托他給前妻楊德蓮帶來了一些生活費,劉俊楠轉告李亞蓮,李升說他1989年一定會回家看看。

  1989年3月15日,李升帶著小兒子李剛終于回到闊別40年的故鄉(xiāng)南昌。接到哥哥的電報后,李亞蓮臉都來不及洗就趕到南昌哥哥家。李亞蓮進屋時,哥嫂不在,盡管40年沒跟父親見過一面,但李亞蓮一眼見到沙發(fā)上的那個滄桑老人就斷定:那一定是她的父親了,她傻傻地站在門口好一陣,竟說不出一句話。

  父親抬頭發(fā)問:“是亞蓮吧!”李亞蓮的淚水奪眶而出!父親走過來,一把將李亞蓮抱在懷里:“孩子,你受苦了!”聽了父親這句話,李亞蓮哇地一聲哭出聲來。一旁的侄女勸道:“姑姑別哭,你該高興?。?rdquo;李升動情地說:“讓她哭吧,讓她把40年的苦水全倒出來吧,她身材這么矮,就是吃的苦太多了……”

  痛哭一場后,40年從未謀面的父女倆促膝長談。

  父親告訴亞蓮,1949年4月他去了歐洲,1950年到了香港,年底就到了臺灣。到臺灣后擔任過臺南二中、臺南一中的校長。

  1954年,他另娶的妻子給他生了個兒子,為讓后人銘記故鄉(xiāng)“德安”,他為兒子取名“李安”。這次回大陸探親認祖,本來是想讓李安和李剛兄弟倆一起來的,但李安在美國拍電影未能成行。第二天,在李亞蓮、李翰靈的帶領下,李升、李剛一同前往德安老家烏石門祭祖,在祖先墳前,李升幾次下跪磕頭,含淚致哀。

  由于李升年事已高,加之患有糖尿病,李升和李剛在德安住了兩天就回了南昌,一周后就回了臺灣。

  父女相認后,李亞蓮跟父親就經(jīng)常有書信往來。1993年,陳通會因病去世,李亞蓮后經(jīng)人介紹認識了在南昌做律師的王訓賢,并最終與他重組了家庭,還定居在南昌。

  1992年,李安因電影《推手》獲得臺灣金馬獎最佳導演提名;1993年因電影《喜宴》獲得柏林國際電影節(jié)金熊獎和第三十屆臺灣金馬獎最佳導演獎。父親李升多次在電話中向李亞蓮表示,一定要在他的有生之年接李亞蓮兄妹到臺灣看看,跟李安相認。

  后來,隨著年事已高,加之糖尿病越來越嚴重,李升寫字十分困難,父女倆的書信就少了;但隨著李安事業(yè)的蒸蒸日上,弟弟越來越頻繁地闖進李亞蓮的視野:李亞蓮開始留意中國的娛樂圈,密切關注著弟弟動態(tài),盼著能與安弟相認。

  

  相知何必曾相識

  捎把故土寄相思

  

  2004年2月15日,李升因心臟病突發(fā)而離世。幾天后,李安母親托人給李亞蓮幾兄妹打來電話,告訴了他們父親去世的消息。李亞蓮非常難過,她后悔沒能在生前與父親留下一張合照。

  朋友得知消息后,都勸李亞蓮趁機去臺灣為父親吊孝:“如今,你弟弟李安是大名人了,腰纏萬貫,他不認你這個姐姐,你還不認他這個弟弟嗎?父親逝世,按照臺灣的法律,親生女兒說不定還可以繼承一筆遺產(chǎn)呢!”但李亞蓮卻說,正因為弟弟李安是個名人,所以我才不能去打擾他!假如我們去了,臺灣媒體一報道,那還不炸了鍋,這時弟弟的心情已夠難受了,我們不能添亂……最后,為了不給弟弟李安帶來壓力,李亞蓮兄妹商量后放棄了去臺替父吊孝。

  父親逝世后,仿佛一只風箏斷了線,李亞蓮跟臺灣的聯(lián)系幾乎就此中斷??擅慨斔陔娨暽峡吹桨驳軙r,就會盯著銀幕,越看就越覺得父親再世。有時,她還會剪下報紙雜志上有關李安的新聞,悄悄收藏——她盼著有一天,能親耳聽到弟弟喊一聲姐姐。

  2007年9月30日晚,李亞蓮突然接到德安縣臺辦朱主任的電話:“李安要來江西了!上海電影集團要來江西拍《廬山戀》續(xù)集,李安任該片技術顧問,他們順便會來廬山選景,具體時間還沒確定,大約在10月1日至10日,你通知哥哥李翰靈,國慶期間別走遠,李安的時間非常緊張,他們來了我會安排你們見面的……”

  李亞蓮非常高興,馬上通知了哥哥。可10月6日晚,德安縣臺辦又打來電話說,上海電影集團來了,但李安沒來,他去倫敦了,李亞蓮十分失落。

  不久,李安現(xiàn)身上海電影集團,得知消息后,德安縣臺辦和宣傳部的領導特意趕到了上海,見到了行色匆匆的李安。他們邀請李安回德安老家看看,李安愉快地接受了邀請。后來,德安縣委宣傳部和臺辦的人通過電話還把他們見到李安的情況告訴了李亞蓮。

  2007年12月24日晚9時許,德安縣臺辦的領導又打電話給李亞蓮,邀請她和哥哥于27日前趕到北京,作為故鄉(xiāng)的代表,與弟弟李安一起錄制央視《藝術人生》節(jié)目,并且當場相認。當晚,李亞蓮就給哥哥李翰靈在電話中商量:這個電話并非李安親自打來的,因此很可能不是李安的本意;再說,53年來,兄妹倆跟李安從未謀面,李安是否已有心理準備?若是在《藝術人生》的錄制現(xiàn)場貿然相認,李安會不會尷尬?于是決定放棄去北京的打算。

  然而,“李安有個姐姐在南昌”的消息卻在江西不脛而走,九江《潯陽晚報》等媒體還紛紛報道了李亞蓮和哥哥李翰靈要去《藝術人生》跟弟弟李安相認的消息。

  25日早晨8時許,德安縣臺辦的專車到達南昌,還請來了記者,拍攝了李亞蓮兄妹的家庭視頻短片,李亞蓮、李翰靈對著鏡頭,分別對李安說了幾句心里話。

  12月27日下午,李安應邀做客央視《藝術人生》。在北京亞洲電視中心演播大廳,主持人朱軍對李安進行了長達兩個半小時的專訪。節(jié)目錄制接近尾聲時,德安縣委常委、宣傳部長趙和平,縣政協(xié)副主席、工商聯(lián)主席王勇,縣文廣局局長柯寧安作為李安家鄉(xiāng)的代表應邀上臺,代表16萬家鄉(xiāng)人民為李安送去了三份禮物:取自李安老家和祖墳的故鄉(xiāng)水土;印有李安肖像與簡介的新年賀卡;畫有德安十景和寫有“安”字及陶淵明詩句的德安書畫。

  最后,李安與觀眾一起觀看了一個視頻短片。當看到大陸的哥哥李翰靈、姐姐李亞蓮拿著自己的相片,親切地喊著“安弟,家鄉(xiāng)親人對你萬分思念,希望你早日回來看看”時,禁不住熱淚盈眶。在經(jīng)久不息的掌聲中,李安多次表示,感謝家鄉(xiāng)的父老鄉(xiāng)親。離開錄制現(xiàn)場時,李安先生還不時回頭,與不遠千里從家鄉(xiāng)趕來的鄉(xiāng)親拱手道別。

  后來,李亞蓮故意放棄了去北京跟李安相認的決定被傳出來后,立馬有人說她太傻。而李亞蓮卻說,這正是她對安弟一種特殊的愛——愛一個人可以把他藏在心里,相認不過只是個形式,愛他就不能給他添麻煩。 劉志陽/文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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